2017年8月27日 星期日

2014年8月—凡爾賽宮,奧賽美術館,羅浮宮夜景(8/21)

  凡爾賽宮距離巴黎有一段距離,一般三天兩夜的行程很少會安排這個景點。由於本身對歷史的喜愛,很想親眼見識一下這個太陽王路易十四用來「歌舞釋政權」的心機建築,第一次世界大戰巴黎和約的簽署地,加上看了「花漾爺爺」的凡爾賽宮篇,很是心動,,閃閃發亮的鏡廳(the hall of mirror)也不停地呼喚著,於是捨羅浮宮而選擇近郊的凡爾賽宮一遊。


   從巴黎市到凡爾賽宮有公車和RER C兩種選擇,想嘗試一下法國的公車系統,做了些研究後,決定搭M9Porte de站再換171號公車前往。雖然已經在網上買了門票,要參觀世界級的景點,排隊還是少不了。金色大門前的蜿蜒隊伍,似乎也成了凡爾賽宮的特殊景象。在青旅曾經問過從巴黎玩回來的英國老奶奶法國的宮殿有什麼不一樣? “法國宮殿更為奢華氣派,更有皇家氣息。她回答。

   要悠閒逛完這個曾是貴族夜夜笙歌的廣大行宮至少兩天跑不掉,礙於時間有限,只逛了鏡廳所在的The Palace和戶外遼闊的水池花園。宮殿內部,多空間從牆壁到天花板都畫滿了的壁畫,讓人眼花撩亂。觀光客塞滿的每個房間,只能順著人潮魚貫前行,路過幾位公主王子的寢室,只覺得床墊很高但不大,房間除了金的輝煌的牆面裝飾外,感覺很空虛,沒有那種「哇,好漂亮,好羨慕住在這兒」的驚喜,其他吃飯、開會的房間到還有幾分樣子。鏡廳和想像中一樣漂亮,可惜川流不息的遊客身影來去其中,17,18世紀弦樂聲下貴族們翩翩起舞的姿態只能用想像的了。
     
                    
    離開擁擠的皇宮,眼前是遼闊的廣場和花園。有接駁車穿梭其中,天氣正好,就沿著通道往運河走去,途中經過像是樹叢迷宮的地方,遇到校外教學的小朋友,老師們(或是大哥哥大姊姊們)打扮成騎士或公主的裝扮,雖然已經是活動結束的態勢,還是很好奇剛剛演的是哪一齣戲羅密歐與茱麗葉白雪公主睡美人還是只有當地人才知道的限定版童話無論如何,從小就開始體驗戲劇之美真幸福。來到運河畔,和煦的陽光灑在水面,碧草如茵,買了一份可麗餅,一球冰淇淋,入進隨俗地,找一塊空地躺下,享受起藍天白雲圍繞的愜意時光。



  離去時宮外多了販售紀念品的黑人小販,和夏祐宮的小販一樣,嘗試各種方法吸引你的目光,但不致於強迫購買。不知為何,其中一個黑人忽然高喊了一些話語,小販們開始鼓譟,接著防備式的散到一旁。原來警車來了 ! 作為一個路過的觀光客,隱隱感覺到那份警販對峙的緊張,只見警察大哥一個箭步衝上去,咦被抓的是個白人旁邊的黑人小販隔著一定的距離不斷窺視狀況,警察大哥只是架著這個身高中等的男性白人往回走,不理會一旁的黑人小販們。是團結力量大嗎因為集團間相互通風報信,不容易抓捕,所以最後是拿孤身一人的東歐移民交差也可能就是來抓白人嫌疑犯的警察其實沒有對被抓的人有甚麼暴力的舉動,卻難免感嘆,不論是黑人白人亞洲人,在別人的土地上討生活畢竟是不易。對歐洲的政府來說,在難民與恐怖份子,人道與人民安全之間,也是一道兩難的課題!
*鐘樓怪人--Les Sans-papiers(非法移民)
     回程由於不知道巴士站牌在那兒,於是跟著人群走到火車站,搭RER C線回市區,結果最後一站停在我看不懂的站名。還好到了地面發現一旁就是塞納河,就沿著河岸開始尋找認識的景點,雖然是找路,還是被塞納河的風采深深吸引,和的兩邊都有步道或河濱公園可以席地而坐或是運動玩樂。走著走著來到了奧賽美術館,學生時期奧賽好像來台灣辦了不少次展覽,只覺得票不便宜,會場很擠,既然有機會到本館所在地,自然要好好參觀一番。




      美術館是由舊火車站改裝,中庭挑高遼闊,一些雕塑型的作品都放置在此區,中庭兩邊是個別展示,展覽不同時期的畫作。來之前自然有一些想看的畫,也大概知道莫內、米勒、高更、乃至梵谷都有知名作品在這兒展出,有意識的來到梵谷的展區,來看看自畫像和我的房間還有星空下的咖啡館這類的作品,奧賽美術館的展區的燈光似乎都經過精心的設計,這裡展出的梵谷的畫作看起來相對倫敦國家藝廊較為柔和。一回頭,隆河下的星空」(Starry Night Over the Rhone)在光線的魔法下栩栩如生的展示在眼前,河上點點漁火隨著水波搖擺,夜空中星光閃閃,右下角一對老夫婦望向看畫的人,沒有預期會看到這幅畫,當下的心情格外的驚喜激動。對比起前幾欣賞另一幅梵谷的「麥田裡的絲柏樹( Wheat Field with Cypresses),墨彩強烈的筆觸痕跡,畫家眼中扭曲虛幻的白雲、麥田與樹,也只有國家藝廊那種冷色風格能烘托出。看來,每幅畫都有最適合他的美術館。
   另一個展室,展出某一時期的設計家具,不同於以往看到個別單件的展品呈現,展覽人員用起居室、書房、臥房的陳列方式,還原當時期的居家風格,參觀的訪客很快就能了解這樣家具的功能,像是在逛時代的家具店,有些家具看來高雅精緻,如果開放販售應該銷路會很好。
    繞著繞著也該是用餐時間,來到頂樓的餐廳,點了”Beef noodles”和一壺茶,結果”Beef noodles”就真的是beef and noodles ,味道普通,沒甚麼驚喜。倒是用餐的時候,隔壁桌的美國老夫婦說他們有看到rat,說時遲那時快,一個嬌小的身影以風速從櫃檯邊穿越數張桌子的空隙,往樓梯方向衝去,速度快到看不清牠的身影,但可以斷定這個小生物就是小米本人了。驚訝的是,法國的服務生都當作沒看到似的,對於老夫婦的詢問,只回答牠已經離開了,彷彿稀鬆平常。因為是巴黎,好萊塢料理鼠王的形象深植人心,法國老鼠對食物的講究及美學的堅持,應該是鼠界最想移民的地區之首吧?

    離開奧賽美術館後將近晚上八點多,過橋往羅浮宮的方向走去,雖然來不及入內參觀,點燈後的金字塔倒是值得駐足欣賞一番。在水池邊休息沉思時,和一旁的法國老伯聊了一下,老伯裝扮有點像謝賢(謝霆鋒的爸爸),上了年紀還綁著馬尾,年輕時應該是個藝術家或搖滾老菸槍之類的滄桑小哥,和他分享了我對塞納河的喜愛、便宜有型的服裝店以及對法國人很有美感這件事的敬佩,以及一小部分台灣的資訊。老伯英文也不錯,還算可以流暢溝通,時不時在對話裡說”You look like an actress”, ”You’re gorgeous”(內心的OS,謝謝老伯,但羅浮宮廣場暗成這樣你也能感覺出像明星這件事也是挺厲害的)。後來趕著搭地鐵回青旅,結束了這場愉快的交談。

三天兩夜的巴黎行即將結束,明天,就要回英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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